“一开口就问女孩子的名字，这么迫不及待想认识我吗？”
“名字就不告诉你，反正男人都是一个样，太轻易得到的，反而记不住。”
黑纱女人声音轻飘飘的，好像猫爪似的挠着心，却又落不到实际中。
她伸出霜白胜雪的手，用手指、轻轻抹过林牧的鼻尖，发出轻笑：“你只要记得我救了你一命，你现在欠我一条命就可以了。”
林牧勉强扯动嘴角：“我既不知道你的名字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女人的面纱，僵笑道：“又不知姑娘的样子。
这……”
怎么记啊？
他想。
黑纱女人扶额而笑：“你呀，还挺可爱的，跟御兽赛上杀气腾腾的时候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呃……”
林牧下意识地再退两步，倒不是感受到了威胁，而是确实有些拿捏不定。
黑纱女人回到桌边坐下，她用膝盖撑着肘尖，以手支颔，直视着林牧，道：“我们对你很感兴趣，已经为你疏通好了，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警卫司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“你们？
把我捞出去要花不小的代价吧，你们图什么？
我只是个穷学生。”
“现在穷，以后谁知道呢。
你也不要紧张，我以后会来找你。
那时候，只要你见到我，就会认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