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药。”看得出来,温婉对抓药这事已经十分顺手了,基本看一眼药方,就能迅速找齐所要的药材,并准确的进行称重。
许是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,言年红着耳朵,咳了一声,掩饰自己的不自在。温婉看了他一眼,从凉茶壶里到了一晚黑乎乎的凉茶,递给言年。
“这什么?”言年看着黑乎乎的碗飘着不知名的药材渣,皱了皱眉。
“凉茶。”
“凉茶?”
“清热止咳的。”
言年看了一眼,最后选择一口闷。苦味弥漫在口腔中,给言年整出了一副痛苦面具。
“卧槽,这么苦!”
温婉看了他一眼,从口袋里掏出根棒棒糖。
言年拿过,三下五除二就拆了包装,嫌弃甜味散的慢,直接咔嚓咔嚓将糖果咬碎。牛奶和薄荷的味道在口腔炸开,逐渐掩盖掉嘴里的苦味,言年这才觉得舒服了不少。
“这什么糖,还挺好吃的。”
“不知道,牛奶薄荷味的,村口小卖铺买的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言年突然问道。
“温婉,温柔而婉约有礼的温婉。”
“我叫言年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温婉看了他一眼,又瞥回了桌上的药方。
言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这回两人没再说话。好在空气中的尴尬气氛没有弥漫太久,温父就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