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这两天别碰水,伤口结痂了别碰,不然留疤,这手挺漂亮的。”校医东西收完,又拿起体温枪测了一下温婉体温。
“老师,她的手没事吧?”言年有些紧张的问道。
“你指的什么?”校医看了他一眼。“有事的可能是你吧?小伙子倒还不错,手拿来我给你包一下,现在的小年轻,真是奇妙。”
“我没事,她的手很重要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,谁的手不重要啊?”校医笑了。看言年是真的着急,校医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。
“没事,没事!伤的是手心,碎玻璃小,没伤到里层,放心吧,人小姑娘都没你着急。”校医拽过言年的手,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。
“小姑娘有点烧,最好在这里休息一下再走,你呢?”
“我陪同。”言年没有犹豫,手轻轻搭在温婉的额头上。温婉有些呆呆的,反应迟缓。
“怎么会发烧的?”
“南方转学生吧?水土不服,受到惊吓又着了凉,很正常。我弄个点滴,看情况得挂个两瓶,我就在外面,挂完了叫我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温婉躺在穿上,乖巧道谢。
老师一出去,言年就拿了个凳子,坐在了温婉床头。温婉手白,针一插,手背立刻就青了。
言年一言不发,手握着温婉的输液管。
“言年,我没事,应该就是低烧,不影响。”温婉躺在床上,眼睛骨碌骨碌的看着脸色阴沉的言年。
“睡觉。”言年低声道。他把手盖在温婉的眼睛上,温婉睫毛刷过言年的手心,有些痒痒的。
校医室里很安静,读书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,不吵,像白噪音一样,让人更加昏昏欲睡。
温婉睡了多久,言年就在这里坐了多久,一动不动,像一直忠心护主的金毛,但凡有人伤害到它的主人,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,将对方扑杀。
两个半小时过去,两瓶都已经输完,温婉也悠悠转醒。她张了张嘴,有些口干舌燥。言年将她扶了起来,又拿了个靠垫给她垫着。
他摸了下杯子,确认是温的后,才递给温婉。
“好点了吗?”
温婉点点头,将水杯递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