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宅,白月和言义丰两人坐在客厅商量着对策,坐立不安的言年,走回温婉之前住的房间。
他躺上床,枕头底下似乎压着什么。言年坐了起来,拿开枕头,下面压着一个文件夹、一份信还有一根棒棒糖,对折的信上面写着‘言年拆’三字。
言年小心翼翼将信拆开,娟秀的字体他再熟悉不过,无疑是温婉的字迹。
“言年,谢谢你,最后一颗糖了,再见。”
言年瞳孔猛的一缩,他扔下信,几乎是夺门而出。信飘在地上,背面左下角那一行小字,被收信人所遗漏。
白月和言义丰两人被言年吓了一跳,也跑进了温婉的房间。他们将文件夹拆开,一封封感谢信倒了出来。
言义丰将信一封封拿了起来,只有一封拿起来的重量与其他封不同。他拆开,里面有一张银行卡,还有一张写满字的纸。
言义丰将纸展开,白月也凑了过来。
“叔叔阿姨,很抱歉要将我弟弟的事情托付给你们,但除了你们,我再找不到可以信任和托付的人了。这张银行卡有着我兼职赚的钱还有我父母给我以防万一的存款,虽然不多,但还请你们收下。”
“麻烦你们不是我的本意,但也是无奈之举。谢谢你们给了我在这帝都一个容身之所和属于家的温情,对不起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连在最后都是如此。不能因为我让林振生一直有威胁你们的机会,今日一别,有缘再聚。”
言义丰将信件收起,白月早已泪流满面。
林宅,电话被另一头的林安挂断。胡伯去厨房倒了杯牛奶,端了上去。
“大小姐,您睡着了吗?我给您端了杯牛奶,你喝杯暖暖身子再睡吧。”胡伯敲了敲门,等了一会,却没有任何回音。
“大小姐?”胡伯又敲了敲门,依旧没有回音。他贴在门边,静心听了一回,安静的有些诡异。
“坏了!”胡伯按了按门把手,门却被反锁了。他急忙将牛奶一放,下楼去拿钥匙,却见到跑上来的言年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温婉在哪?”胡伯话还没说完,言年抢先一步拽住他。
“这,第二间,门被锁了。”胡伯立马指给言年。
“阿婉?是我言年,你开门!”言年冲了上去,不停的敲着门,却没有反应。
他索性撞向门,门丝毫不动。
林安这时也上来了,“言年,锤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