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一年多之前,我父亲的确接了一单乡村的生意,具体情况我不是很分明,需要问问我妈或者我奶奶。
如果接的是泗村的生意,又试睡失败了,一年前死于百草枯的一家三口,该不会就是左京家吧。
我试探地说出自己的结论,没想到宋玉突然激动起来:“为什么要害我,为什么要害我全家……裴永言死得太便宜他了,我要杀了你,给我全家陪葬……”
就在这时,楼下突然传来撞门的声音。
是左和煦吧,除了他,我还真想不到大半夜还有谁能来这凶宅。
“总有人多管闲事!”
二楼房间的门砰地一声关上。
宋玉像疯了一样,伸着手向我扑来,在我翻身下床准备逃跑时,被她先一步抓到。
床旁摆放的摄像机被撞倒,她把我按在地上,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,掉在一边的手机光亮照在她脸上。
我这才看见,她的整个眼珠都是黑色的,没有眼白,龇牙咧嘴,恶狠狠地瞪着我,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强。
这次有了防备,我不会再做些无用的挣扎。
手腕上的玉镯又冒起火花,噼里啪啦一响,宋玉被炸开的瞬间又想扑上来,我却不给她机会,一脚踹在她肚子上。
她力气再大,胳膊都拧不过大腿。
逃跑的路线被宋玉堵死,我抓起手机就想从床上翻到另一边。
宋玉却快一步抓住我的脚又把我拖下来,被我再一脚踹倒后,我顺势爬进衣柜里。
手机手电照亮了整个衣柜,那贴满的黄色符纸,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中,显得尤其恐怖。
宋玉在衣柜外怒吼,叫嚣着让我出去,奇怪的是她不管如何怒吼,却没有打开衣柜把我直接抓走。
她在忌惮什么,是我手腕上的玉镯,还是这衣柜……
别告诉我这些符纸真的管用。
我真的要报警了。
越是慌张,越点不到手机的正确位置,报警电话是多少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