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人有些沉闷,除非问他或者在需要做决定的时候发声,否则不会主动说话。
坐在副驾驶,从后视镜看了我,白霁并没有立刻回答。
这老同学当的,其实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。
为了缓解气氛,我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看你的车挺好,感觉你应该是飞黄腾达了,哈哈……”
“我没什么事做,没有工作。”
“嗯?”我诧异,没有工作,还能开这么好的车,难不成是富二代?
白霁低下头看了看周围四周:“忘了买水,我去买点。”
转移话题的本事倒是很溜。
不过买水的事用不着他来做,我看见左和煦从卫生间出来后去了服务站,拎了一箱矿泉水出来。
他没去买水,我的话题也没能继续。
和他有关的事,即便问了,也从来没从他嘴里得到过答案。
围绕在他周身的神秘感,同我隔着遥远的距离。
左和煦不止买了水,还买了一副扑克,可以打牌打发时间。
扑克一打,就打到晚上十二点,到最后左和煦实在扛不住,头一歪直接睡了。
其实如果一直开车的话,现在已经快到家了,白霁却让我们在高速过夜,也不知他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。
他好像懂些辟邪去凶的方法,又不甚分明。
我们都困极了,这一觉一睡就睡到天光大亮。
白霁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说一会换他开车,我们人手一桶泡面,吃过后终于又开始启程。
三个小时后,我们进入黎市的收费站,左和煦在路过的地铁站下了车,临走时他和白霁互换了号码,说没事的时候可以小聚。
之后白霁又看向我:“你也存一下我的电话,顺便把微信加上。”
也好,以后有什么事也方便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