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心迫使我一直站在门口听着外面动静,应该是旅行团的人吵着退房,让领队重新给他们找酒店。
后来一群人应该去了楼下大厅,楼道里终于恢复了平静。
“自作孽不可活啊。”我自言自语说着,回到床上去拿手机,今天的事怕是又要闹上新闻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白霁嘱咐过我,不是他敲门不能开门。
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听劝,我走到门口等了两秒,刚想问是谁,门外就传来白霁的声音:“是我,开门。”
是白霁才能开门。
我一脸期待的打开门,却瞬间傻了眼。
哪有白霁的影子。
奇了怪了,难道是我幻听?
我探出头去左右去看,楼道里什么人都没有,白色的灯光衬得周围死气沉沉,之后便是电梯的声音。
心里莫名紧张,眼睛死死盯着电梯的方向,不知道要不要关门进屋。
幸好,是白霁和左和煦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白霁看见我探着头,立马皱起眉快步走来:“不是让你别开门么。”
“我刚刚听见敲门,还有你说话的声音,我这才……”我让出门口,刚准备把他们让进房间,谁知白霁快一步掰着我的头抵在他胸前。
这姿势,大概可能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暧昧。
咚咚的心跳声分不清是我还是白霁,手心里全是汗,不知他在做什么,也不知我该怎么做。
第一次和除了我老爸以外的异性亲密接触,我大脑有点迟钝了。
只听他故意咳嗽两声等了片刻,就连他松开我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好像有点尴尬。”说话的人是左和煦,要不是他开口,我的头还一直抵在白霁胸口。
该尴尬的人应该是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