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他头也不回,几步迈出病房,消失在我的视线内。
结束了。
他没明确说出答案,却已经给出结果。
“这姓白的小伙子挺酷的,平时也不爱笑吗?”阿姨把买来的水果放好,拿出一个橙子来,很自觉地戴上一次性手套,帮我剥橙子,“橙子剥皮吃吧,你躺着不方便,切着吃容易流汁水,不好洗。”
阿姨剥得很小心,生怕剥破了果肉让我嫌弃。
我哦了一声,心情差到极致。
“阿姨说句不该说的话,选未来老公,还是要选姓左的小伙子,性格好,对你也好,阿姨要是有女儿,都想把女儿嫁给他。”
的确是不该说的话,我很反感这个话题。
“阿姨,橙子我暂时你吃了,你吃了吧。”我拉过被子,朝阿姨指了指放在床头柜的耳机让她递给我,“有点累,我先睡了。”
……
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后,我第一次下床去拍片检查,查看骨头的愈合情况。
趁着下床的机会,我坐上轮椅,说想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。
一个星期呆在室内,总觉得外面不似之前那么寒冷,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,让人心情舒畅了许多。
两个星期,我喜提出院资格,右手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不用力不会疼,这应该是最值得高兴的事。
肋骨骨裂也恢复得很快,毕竟是轻微骨裂,还没到折断的地步,疼痛感也不怎么明显。
只有左腿的伤稍重一些,医生说我身体素质好,年纪也轻,自然恢复得快。
往后的两个月,我在家里像是个废人,除了吃喝就是睡,到最后妈妈看着我肥了一圈的体型,强迫我出门锻炼,让我赶紧康复好去找个班上。
小区里为老人准备的健身器械,以及儿童娱乐设施,我和一群孩子抢着玩荡秋千。
四月的天气,不冷不热,抢不过孩子们,我坐在长椅上,仰头看天。
风和日丽,天空蔚蓝,地球少了谁好像都能转。
这两个月,我和白霁彻底失去了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