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是解大手呢?”左和煦皱着眉,看来也在担心他。
“撒尿能把屎拉出来,肯定也不会这么慢了。”我们前前后后等了他五分钟,若是平常,我绝不会如此心急。
怕就怕这寨子有古怪,让单独行动的江晗着了道。
“不等了,我们回去找他。”
人和行李比起来,肯定是人更重要。
我们边走边找,又不敢大声喊他的名字,除了小路,上山下山的路就这么一条,他不可能有大道不走,偏走难行的小路追我们。
更何况他又不是白霁,并不了解寨子的地形。
“这都快走到山下了。”左和煦停下脚步,“该不会他已经上山了,我们没看见吧。”
都已经下来了,再山上去追肯定又浪费不少时间,回来山上也找不到他,岂不是还要下来找。
“已经快到了,先去车那边看看,万一江晗迷路了怕自己走丢,下山来了呢。”
都只是猜测,以我的了解,江晗不是那么笨的人。
可我们走到车的位置时瞬间傻了眼,差点以为我们走错了路,那里那还有车,只有倒在地上的白霁。
什么情况啊!
三步并作两步,我们跑到白霁的身边,把他搀扶起来。
他病得已经完全没有力气,倒在地上呼呼地喘着气,衣服被扯得歪七扭八,好像刚跟人拼过命一样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,你的车呢,付星呢?”
“跑了。”白霁坐在地上,痛苦地扶着额头,“我竟然一直没看出,江晗竟然是这种人。”
江晗?
我的天,难道他以撒尿的借口,偷偷跑回来把白霁丢下,带着付星跑了。
没理由啊,如果他想走的话,明明可以等我们拿了行李一起离开,犯不上把生病的白霁丢在这,一声不吭地离开。
我感觉头都要炸裂了,这对我们来说觉得是晴天霹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