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接了一句:“三年前的机器,真有一套。现在,让我们去那里给他们找机器,就算是替换损耗的零件,大修,也要是花点时间了。别说九厂有五轴,有些东西有五轴也不可能明天就有。”
巴郎音没接话,直接说道:“他们还要一万一千吨纸,以及配套的墨水。”
“疯了吧。”关达年跳了起来:“他们去年印了多少,咱们可是有账的,咱们全年的进账怕是都没他们整的多,江南、羊城、津门三个工业圈起来,总产值都没他们的多,这是疯了吧。”
巴郎音伸出一根手指:“开年头一单,一,然后差一个挂一打,就是一后面十一个零,你们看着办吧,这活必须办到。别等小白绕过我往上哭他可怜,到时候我难堪你们也不好看。”
巴郎音早就想好了解决方案。
可他绝对不会主动提出来,一定要群策群力,在大伙的商量之下,产生了这么一个解决方案来。
关达年问:“好消息是什么?”
“一百亿美刀正在过账,一个星期内会陆续到账,但这笔钱要花在东方大洲的许多投资上。你们想好了,印刷厂不能干活,就要花这笔钱。我舍不得,不知道你们怎么看。”
外汇呀。
这多珍贵,谁能大方的是舍得。
看来,还是要从印刷厂想办法。
实在不行,先拆了最小那个厂的机器?
可纸呢!
墨水呢!
巴郎音一点也不急,话说到这份上就够了。
大伙先出去,安排其他人去调集原料,安排相应的工厂赶紧生产那些消耗类的配件,先把给机器整修作足准备,等这一批次的活干完,抓紧时间去整修机器。
等安排完了,再继续开会也不晚。
然后嘛,慢慢引导。
今天,一定要达成共识,然后把报告写出来。
大年初一。
巴郎音想了想,不由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