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专注与关心这事。
白昊这么一提,他就清楚白昊话语中的意思了。
潜台词就是,格温里斯这么搞,谁敢放心和你们索雷斯家族合作,关键的时候出卖兄弟。等到我们想玩腐镑的时候,我怎么可能安得下心。
老索雷斯气的心口疼。
可他却无奈。
他和白昊的对话,其实不存在谁对或是谁错。根源就是,谁胜、谁负。如果格温里斯现在占上风,他有一百种办法和白昊谈话。
问题是,格温里斯这一次给陷进去了。
白昊很明显,正在准备一块巨大的石头准备往下砸,很难说,这块石头后面有没再准备更多的石头。
一但砸下去。
损失的不仅仅是格温里斯调用的资金,更是索雷斯家族在华大街投资人心中的地位。
等到他准备和腐镑一较高下的时候,没有了这种信誉,他拿什么来聚集足够的力量,而且此时与白昊的裂隙明显已经产生。
上次的事情,就已经有裂隙了,这次很可能就直接碎掉。
难受。
难受的程度,绝对是刀在心中挖肉的程度。
老索雷斯一咬牙:“让格温里斯安然退场,我拿印加一座铜矿的控股权,外加南棒鲜京的控股权来换。但你至少要保密三年,不能让人知道,控股的人已经变成了你。我还要提一条要求,腐镑出现变化的时候,我们每天通一个电话,我依旧认为,我们可以是非常好的朋友。”
“恩,听起来不错。”白昊感觉还能不能加点什么。
老索雷斯再一咬牙:“格温里斯离开东方大洲。”
白昊回答:“不用,她亲自给我打一个电话,说对不起也行,说她输了也行。那怕换个说法,主动打电话过来,送我一瓶好酒,也可以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老索雷斯再不想多说一个字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香江那边,最收盘前,数值变化的很诡异,没有一个专业的分析家能看懂这种变化。
唯一的结论是,量子公司在最后关头,奇迹式的力挽狂澜,然后以几乎平手的微弱劣势,全身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