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窗前总是印着两个对坐的人影。
赵洞庭心绪有些烦乱,指着那亮着灯的房间,对李元秀道:“公公,带朕去那里瞧瞧?”
他也有些好奇,那两个人每晚坐在那里到底是在做些什么。
李元秀有些迟疑,“皇上,我们两单独出宫……”
赵洞庭偏头道:“难道公公对自己的身手没有自信么?”
李元秀愣住,然后点头道:“那好吧!”
其实也不怪他,他常年呆在宫中,只知道自己功夫还可以,但也未必会将自己高看到哪里去。他怕是不知道,自己的功夫放到江湖中那也绝对是最为拔尖的那个层次。
说吧,李元秀抱着赵洞庭跳下屋顶,便往知州府外走去。
那人哈哈大笑,“皇上年幼,却已现非常之能。帅者,纵横驰骋也,杀尽这棋局又有何不可?”
寻常人,根本不可能有这般敏锐的感知。
赵洞庭暗暗打量这老头,他左手没有大拇指,只有九指。
像乞丐似的,不,应该说本就是个乞丐的糟老头稍稍让开身子,将赵洞庭和李元秀请进去,轻轻瞥了眼李元秀,道:“这街对面即是知
州府,这大半夜的,谁敢没事到这里来溜达?老朽观这位……面白无须,定是太监无疑,却又气息绵远,内力极高,除去皇上,谁还能大半夜带着功夫极高的太监出来偷听我和好友对弈?”
屋门很快被打开,里面走出来的却是个头发乱糟糟如鸟窝,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糟老头。
李元秀闻言大怒,再也按捺不住,拔剑便向着糟老头刺去。
赵洞庭心惊,没想到自己和李元秀悄悄站在外面,里面的人竟然也能够发现。
他倒也没计较这老头见君不跪的失礼之处,还对着老头生出几分好奇来。
想到这些,赵洞庭微微笑道:“还未请教长者名号。”
听得只几分钟,只听到里面两人连革离君都说到了。
原来屋内的两人竟是在下象棋。
赵洞庭在外听着,微微心惊。两人虽然在下象棋,但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却和当前国家势态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