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的道,却都有着莫大的杀伤力。
赵洞庭单膝跪在地上,将手中的火枪平举起来。
这让得他们大恨,只得边和乐无偿交
手,边防范着被他们认为是弓弩的赵洞庭手里的火枪。
晨一刀猩红长刀恍如能划破长空,在身前横斩而过,和君天放的剑尖相交。
不时能听到晨一刀声若洪钟的朗笑声。
气不顺,剑势便不顺。
赵洞庭暗暗懊恼,却也只得作罢。
这回,乐无偿没有再落足水中,而是落到青石上,两瞬都没有再冲杀而起。
四人都是使剑,在水面上连斗十余招,交错而过。
小船旁溪水不断炸起,小船忽沉忽起,两人的身形也是接连交错。
赵洞庭又连开两枪。
以赵洞庭现在的眼力,还不能完全看出来其中凶险,只见得四人就是不断在水面上起起落落,将下面的溪水踩得连连溅开。而在空中时,他们的剑光则是快如雷霆,不断交锋。
他们的实力虽然极为不错,但较之乐无偿终究还是要差些。更重要的是,不曾领悟剑意。
可是,这两枪却都被那两个黑袍人躲过。
落水的黑袍人再没能起来,额头上有个血洞,被溪水冲往下流去。
乐无偿粗布衣剧烈鼓荡,浑身气息已是提到极致。
气息将尽时,各自落到水面,然后又提起气冲天而起,再度搏杀。
他们的身形太快了,在有防备的情况下,便是用枪,也很难打得中。
赵洞庭这时刚从马背上将自己的火枪拿下来,回头看到动荡的溪水,这幕深深刻在心里。
君天放剑势如雨,连绵不绝,不断和晨一刀的长刀进行碰撞,瞧不清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