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赵洞庭去找牛做什么,他们却也不知道。
吴阿淼躺在床上,满脸忧郁,嘴里还在嘀咕,“看来我这辈子是做不成第一剑客了。”
“滚犊子。”
巴县空荡荡的街上,茶博士整张脸都是垮着。他们刚刚敲过几家门,里头的人却是连门都不开。
天花横行,人人自危。
说着,他便又转身往屋外走去,到门口,忽又回头,叹息道:“若没治好,你也别怪我。”
说着他拽住吴阿淼的手,然后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剑。
茶博士和乐无偿都是惊
讶,“牛能治天花?”
这年代患上天花,莫说寻常朋友,便是亲人也未必会悉心照料,多数是关起来让其自生自灭。
好不容易有人开门,去看过里面的牛,赵洞庭却又只是摇头叹息。
赵洞庭道:“你先别管,这几天你的天花症状应该会急剧加重。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即可。”
过两天,赵洞庭、君天放、乐无偿、韵锦四人都出现有些不舒服的症状。而患上天花的吴阿淼更是如赵洞庭所预想的,全身长满脓包,病情已是重得连床都爬不起来。
看到赵洞庭又开门进来,他惊讶道:“小哥儿你怎的又来了?快些出去,天花这玩意儿可染人呢!”
再问茶博士和掌柜的要不是试试,两人死命摇头。赵洞庭便也不强求。
赵洞庭什么也不说,给过钱,让茶博士牵着牛走人。
赵洞庭却也不多说,回到客栈,用剑在牛溃烂的地方刮下来些许溃脓,往楼上跑去。
赵洞庭道:“治天花。”
他说得轻松,可是连君天放都有些不敢相信,“这样能预防天花?”
赵洞庭没好气道:“老子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给你治病。”
掌柜的和茶博士不赶赶走几人,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上楼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