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为首年轻道士仍旧挺着胸膛,沉声道:“是!”
“小师弟!”
观海子在屋门口喊他,但是,年轻道士不为所动,眼睛只是死死盯着赵洞庭。
而观海子等人大概也瞧不起赵洞庭的所作所为,是以,他们都没有跑上来阻拦。
刚刚入山的赵洞庭在这瞬间被孤立,哪怕是天师弟子的身份,也不能缓解他的这种尴尬境地。
脸色,渐渐的沉下去。
赵洞庭喝道:“你算是什么身份,竟敢让本祖师下山,你可知冒犯祖师在观内应受什么处罚?”
他仍然挡在赵洞庭面前,寸步不让。
她不觉得小三儿这样的谎。
还是这事还有内情?
然而,年轻道士回过神后,却是道:“青荟子师祖唤你为淫贼,你岂没有做伤风败俗之事?”
她上山十余年,刚入山便被元袖子收为徒儿,在龙虎山辈分极高,从未受过这样的欺负。
其后,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院落。
是啊,为什么元真子天师就这般放这年轻师祖回来了?
元袖子坐在蒲团上,心里悄然叹息,嘴里道:“这事有误会,真是师兄让小三儿带着洞庭师侄去后山捉野兔
,无意经过寒潭,才撞见你。说起来,却也是怪不得他的。你这丫头,以后还是不要去寒潭的好。”
他没有料到,这个年轻师祖竟然这么难对付。
年轻道士轻笑,“祖师你刚上山,不会对观内的规矩比我还要熟悉吧?”
龙虎山辈分最高的天师和辈分最低的小道士窃窃私语,最后以天师给小道士数十颗纸糖的代价,达成了某种共识。
这事就这样罢休,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,但是,还能够怎样呢?
赵洞庭冷冷吐出四个字,向着自己房间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