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入城!”
城外军阵前,有白袍白披的白马军将领举起长枪大喝。
众白马轻骑浩浩荡荡涌向城门。
吊桥在战马的踩踏下,嘎吱声不绝。
为首就是刚刚那个出声大喝的白马军将领,无疑是此行白马军征夔州的统帅。他在死去的公良长面前立马。
众士卒便也紧跟着在后头勒马。
军中悄然无声。
这支白马军显然算得上是精锐中的精锐。
统帅低头看着公良长穿着官袍的尸体,战马有些不耐地扭着脑袋。他看向旁边亲卫,道:“将他吊起来,曝尸三日。”
“是!”
好半晌,两旁街道的屋子里都不见有什么动静。
几个亲卫领命翻身下马,就将公良长的尸体给抬了起来。
福建路。
不过,两旁民宅内当然还是有许多眼睛在悄然打量着军容齐整的白马军。
六千头陀军士卒,无论怎样安排守城,都显得太过于捉襟见肘。
白马军入城以后,相继到军营或者府衙中去,的确没有骚扰百姓的举动。
元军造饭时多少锅,军中总共多少人,这些都只能大概推测,很难得到接近准确的字数。
不过这对百姓们来说终究是好事,起码宋朝不会向元朝
那么压榨汉民。
于是,对于白马军夺下重庆,民坊间还是喜闻乐见的。
面对数万元军,北城门四千士卒已经是很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