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皇发怒,动不动就要发兵攻元,这硬是将他们逼得被动不已。
不敢硬怼啊!
因为,现在整个元朝朝廷上下谁都清楚,大军还不具备和宋军正面硬刚的战力。
除非是倾全国之力还差不多。
可这样,国家将面临多大的损失?
他王恽可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。
甚至皇上极大可能是不愿开战的,到时候为平息宋皇怒火,说不得就会将他王恽给牺牲掉。
想到此处,王恽便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,惨白着脸开口道:“宋皇息怒,宋皇息怒。”
刚刚还肆无忌惮,眼下却不得不向宋皇服软。哪怕他自己心里,也定然是觉得极为憋屈的。
可他也明白,这服软的人只能是自己。法王贵为国师,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向宋皇道歉。
“哼!”
赵洞庭轻轻哼了声,也见好就收,收回剑意,坐回到龙椅上。
他对洛陀还是有些忌惮的。而且,此时若硬是要和洛陀等人闹下去,只怕也会被人认为他是别有用心。
特别是在殿内的陆秀夫等人,说不定会认为他赵洞庭这是在故意阻碍恭帝回朝。到时候,君臣关系难免生出间隙。
如果能将谢太皇太后、全太后、恭帝迎回朝廷,他们无疑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。
如果这件事能够不用顾忌陆秀夫等人,赵洞庭连半毛钱都不愿意出的。
赵洞庭冷哼道:“割地是不可能的。军中那些工艺也是不可能的。”
赵洞庭冷冷开口,打断王恽的话。
大宋此时正是大力改革的年代,民间繁华,但国库收入其实并不是太多。估计一年也就数百万两而已。
由不得他们不多想,因为赵洞庭这话里的意思,分明就是半点代价都不愿意出。
洛陀眉眼低垂,不动声色。好似刚刚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过,脸上又是之前那般带着淡淡的悲天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