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。
还没见过这么能喝的。
金刚醉眼微醺的看向乐舞，道：“我的徒儿，便交与你照顾了。”
小二有些发懵，但回过神来后，还是忙不迭向着后厨跑去。
他拍开泥封，道：“今日，金刚向诸位兄弟辞行。若有来生，当和诸位再做兄弟。”
无得和尚摇头。
空荡子忽然问无得和尚道：“是因为泷欲断你臂膀？”
他们其实都年纪不轻了，但是，这颗心却仍旧是热血沸腾的。
空荡子微愣，颓然坐倒，而后喃喃，“如此，你再也不欠世人了。”
衣襟湿了。
这一饮一啄，真是将以前欠下的债给还了。
乐舞眼中终是垂泪，只觉得有双手紧紧将自己的一颗心揪住。仍旧没有说话，只是也默默端起了一坛酒。
个个人都很快面露红润。
乐舞俏脸通红，眼神微醺，脑袋搁在桌上看着无得和尚，嘴里喃喃低语，却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空荡子道：“为挡洪峰，你强入极境……”
这时候的他不是无得和尚，而是雁羽营副营长金刚。
客栈门外，已不知有多少年岁的老龟忽然落泪。
胡须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