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刘义不再说话。
苏府内鸡飞狗跳。
当初敢于直往硇洲行刺赵洞庭的女子,又怎么可能没点个性?没点锐气?
乐婵见状,便又道:“本宫这番话说得有些重了,不过也是为苏家好,还请苏大人不要计较才好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苏夫人也懒得再说,便就自回房去了。
也是。
苏夫人有些没好气,“要是早这般想该多好,便也无需我进宫去将皇后娘娘都请来了。”
“你呀!”
苏刘义哈哈大笑,“那可不是之前猪油蒙了心么?倒是你,现在都会请动皇后娘娘来压我了?”
说着,却又对外面喊道:“来人,去将咱苏家的小家伙们都叫来,我有话与他们说。”
苏刘义也写了封信,传往了江陵府去。
苏刘义叹息道:“是老臣被功利蒙了眼了。皇后娘娘大恩,老臣没齿难忘。”
乐婵在宫中总是以温婉的模样示人,但这回,却是让得苏刘义见识到不同的她。
“由你,由你。”
苏刘义又重重叹息了声,随即却是露出笑容来,如释重负,“如此倒也好,不再去钻营那些,整个人都轻松许多了。”
苏夫人在旁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这人,还真是风风火火的。皇后娘娘让你培养贤才,也不至于这般着急吧?”
乐婵微笑,也不管他这话真话,站起了身,“那本宫就先行回宫去了。”
等她仪仗离开苏府,苏刘义带着苏夫人回了大堂,不禁感慨,“皇后娘娘也了不得啊……”
苏夫人也笑,“那泉荡的婚事……”
苏夫人在旁轻轻道:“只是皇后娘娘说得也是没错。老爷,现在的皇上不是以前的皇上,或许您也该改变改变想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