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!”
他的出现,和这句话,让得屋内三人都是愣住。
只他心中却还有些顾虑。
她
刚刚在惊喜、娇羞中,倒是未曾想过这点。
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勇气最大的一刻。
老汉心中其实早有答案,听着阿红这么回答也不觉意外。
老汉跑到里屋。
这家伙神经极粗,以前吃泷欲的,用泷欲的,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什么价。
现在吴阿淼做了官儿,她要是嫁给他,随他去了,年迈的父母亲可怎么办?
吴阿淼面露惊喜。
阿红听着,顿时只觉得心中酸楚万分,差点流泪。
她常年卧病,对吴阿淼和阿红的情况却是不太了解。
他也走到床边,道:“吴阿淼为人老实勤奋,本是相当不错的。可现在他……咱家怕是配不上他了。”
他们真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家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女儿心中早有那吴阿淼的身影。
毕竟在这年代,人们是将功名利禄看得极重的。在这样圣明的朝廷下,有官不做,和“傻”等同。
当然,这个年代还并没有心肌梗塞这个词汇。
这说明吴阿淼将阿红看得比功名更为重要。
阿红轻咬着唇,随即道:“女儿但凭爹爹做主。”
吴阿淼道:“反正我也不喜欢做官,只是让皇上封我个闲职而已。嘿嘿,以后就留在这常德府开粉馆也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