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。
树不要皮必死无疑，人不要脸天下无敌。
不过她也看出来了，今日沈鸠是打算在这里绊住她一整天了，说不得就是为张明贤会见父亲留下的掌柜准备的事情。
张明贤果然是什么事情都准备的仔细，不留给旁人一丝机会。
而现在，沈鸠这么过来，说不得掌柜们也开始陆续到了。
沈知意叫来翠湖，耳语了几句。
沈鸠便竖起耳朵盯着沈知意。
沈知意注意到沈鸠的目光，便重新看向沈鸠：“我刚刚确实是说笑，那我便提一个新的道歉要求吧。”
总不能沈鸠送上门来让她侮辱，她还不要吧。
沈鸠眼睛一亮：“姐姐，您说。”
“那你就给我跪下磕头认错吧。”沈知意看着沈鸠一字一句的开口：“磕头的时候，记得要说，我错了，是我不要脸，在伯父吊唁上故意算计你，我是个人渣，求姐姐原谅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