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掌柜这一查探，便发现铺子里的胭脂都有问题。
虽然他不是很懂胭脂，但陈掌柜特疼自己的夫人，也曾帮自家夫人买胭脂。
虽然并不是买的那些最高档的，却也算是中间的。
正因为如此，大致了解什么样的胭脂算是可以，什么是不成。
可就这么一看，便发现沈家胭脂铺的胭脂不但干，直抵还很腻，全都是些下等货。
陈掌柜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记忆，甚至寻了不远处的一家胭脂铺子询问对比，这一对比，便确定，不是他的记忆有问题，是沈家胭脂铺的胭脂确实不好。
这样的东西，若是继续卖下去，沈家好好的胭脂铺，恐怕就要不行了。
就是这会一看，客人也是麻雀三两只。
正当陈掌柜打算离开，便听到一个整理货物的伙计小声的询问另一个年长伙计问题，陈掌柜的脚步不禁顿住。
“咱们铺子明明都好好的，怎么突然就将好的胭脂全换成这些质地不好的胭脂了，这不是毁生意吗……”
“谁知道上面的人怎么想的。”年长的伙计说到一半突然压低声音开口：“说起来，我还听说一件事情，据说之前沈家另一家铺子也是好好的，突然东西都坏差了，然后不久便换东家了，而换了东家后，东西又变好了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陈掌柜大惊，立刻往外走。
只是走的时候，踢倒了东西。
次日，如意院。
翠湖出去传沈知意的命令。
沈知意则是继续整理账簿。
只是连续作业，到底有些累了，便吩咐翠竹取薄被，自己到院子内躺椅上假寐，缓一会继续，争取下午的时候将胭脂铺的账簿整理好。
隐约间有人凑近。
以为是翠竹：“翠竹，毯子拿来了，你就直接替我盖上吧。”
来人没有回答，只是继续凑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