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被眼前这一幕争夺家产与地位的场面惊呆了,从小在宫廷长大,虽见过各种勾心斗角,但也比不过如今这关家二叔卧薪尝胆几十年,卑微不堪之下是等待时机放手一搏?
“关珩心悸何时能好?”黎箫叹了叹气,摇头道,“再不好,这关家就一团乱麻难解了。”
“他哪有什么心悸,装模作样,定是等着某些藏在暗处的人浮出水面。”七公主呢喃细语,“我猜啊,他就是另有目的。”
“七公主跟着我混了几时,脑子灵光了些?”黎箫笑了笑。
云舒仰着头,看向他:“黎箫,你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“刚刚是谁舔着说,就想让我做她的驸马,难道不是想以后的孩儿更随父亲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