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静别动就不扒你裤子。”
段玖悲愤咬住手背,很快感到尖利的针隔着裤子扎下去,痛得他浑身一僵。
“放松点。”
毒妇!
扎他还提要求,就好像对一只鸡说:姿势舒展点,好烤。
烤鸡,为什么要想到烤鸡?!
好饿……
段玖马上开始脑补自己把姜昉给扎成筛子的画面,转移注意力。
他以为自己屁股会被扎得千疮百孔,没想到姜昉一根针扎在那里就不动了,这是什么新花样?
器灵好奇道:“主人,为什么不打手臂啊?”
姜昉:“说了要成为段玖的阴影,我是认真的。”
只是最后还是莫名心软了。
不止没扒裤子,还没扎他三针,针头停在同一个地方,换上不同的针筒。
打完后,医用垃圾照样被器灵收走。
姜昉又拿出络合碘,用棉签沾了一点点涂抹段玖背上的伤痕。
“这又是什么?”
段玖也不再做无用的挣扎,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母夜叉应该不至于直接下毒。
反正他就是死,也要拖她一起!
“大夫给的药。”
姜昉专心抹着药水,完全没注意到段黑茶发狠的小眼神。
皮开肉绽的,要是放着不管,肯定化脓,也不知道原来他是怎么撑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