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对小鸡都这么好啊?”
隔墙有耳,南宫垂杨憋了半天,才憋出这么句话。
对鸡崽都那么温柔,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?
段玖摸了摸鸡崽,问:“你吃过叫花鸡吗?”
开玩笑,他喂鸡,绝对不是单纯的喂鸡!
南宫垂杨一愣,摇摇头,听都没听过,是鸡的品种?总不会是叫花子吃的吧?
段玖感叹道:“这满地跑的,都是一只只的叫花鸡。”
鸡崽们绒绒的黄毛顿时炸了,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让它们四散跑开。
那哪里是什么温柔的光,分明是吃货的光!
南宫垂杨一头雾水,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烧坏了脑子。
他已经跟不上殿下的节奏,脑子不够用了!
姜昉去了木匠家,买了两副拐棍,给贾管事和来福崽。
周木匠锯着木头,憨笑着开口:“前几天,你二叔还想赊账买个轮椅,但我小本生意,赊不起。”
其实是了解蔡扒皮的尿性,肯定会闹着把轮椅退回来。
“没想到你二婶是装病,你二叔闹着要休妻,真是……”
姜家人这大半个月,在榔头村特别有存在感,承包了茶余饭后的话题。
姜昉跟周木匠闲聊了一会儿,付了钱,拿着拐棍,又去了猎户家。
猎户看到她上门,吓得脸都白了:“那人、那人咋样了?”
要真是出了人命,他也脱不了干系。
姜昉:“没死,就是发烧,烧坏了脑子。”
“那咋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