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垂杨脸色发青,抖得像个筛子,段玖则是下意识屏住呼吸,棉花堵住鼻孔才对。
“来,热乎的!吃了保准药到病除!”
姜昉掏出个黑乎乎的小方块,不容拒绝地捏住南宫垂杨的脸颊,迫使他张嘴。
啊啊啊女魔头!
那什么陈年足癣皮,让他马上想到某双臭得方圆一里都遭不住的大臭脚,恶心得直接翻白眼,好像闻到味了!
南宫垂杨拼命躲闪着,发出凄厉地惨叫。
隔壁,姜小妹不满地揉了揉眼睛,抱怨道:“谁家这个时候杀猪啊,真讨厌。”
孩子睡得迷迷糊糊,忘了自己睡在四合院,离其他村民家有一段距离。
一起睡的小白半梦半醒,呢喃道:“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。”
身陷杀猪盘的南宫垂杨惊恐万分。
“九、救命啊!”
段玖睁开眼,再装下去他还是人么?
姜昉眼一横,威胁道:“你试试?”
段玖冷笑,试试就试试!
姜昉这次太过分了,何况他要是被姜昉一个眼神就震慑住,夫纲何在?
伸手就去拉扯姜昉的魔爪:“你给我住手!”
三个人扭打在一起。
木架床摇摇晃晃,吱吱呀呀,还伴随着人的喘息声。
还好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差,不至于传到隔壁带坏小孩子。
“咚”,是头撞到床柱的声音。
“砰”,是身体砸到地上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