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杏儿一挥绢帕,一扭一扭地走开,看得曹庆花只翻白眼,那屁股,恨不得弹出去。
骚狐狸,绝对的骚狐狸!
曹庆花转头去看姜二,将他一副呆相,叉腰就要骂。
姜二鼻头耸动,猛地打了几个喷嚏,抱怨道:“味儿太冲了!腻得慌!”
人走远了,那股腻腻的香味才淡了。
白杏儿背影一僵,窈窕的身姿都凌乱了几分,忍着没回头破口大骂,有损形象。
乡野村夫,懂个屁的熏香!都是一身汗臭味!
曹庆花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笑出声,脸色也好多了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那是熏香,城里女人都爱用的,不便宜呢。”就连村妇也买来装模作样。
“不当吃不当喝的,费那个钱……”
“你有没有觉得,她身上那股子香,好像在哪闻过?”
白杏儿不屑一笑,快步走远。
姜草惦记着女儿的生养问题,正在屋里翻出钱匣子数钱,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她。
“姜草,在家么?”
“小姑子,我们来看你了!”
潘美玉扒在窗棂上一看,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,惊讶道:“二舅?二舅母?”
姜二站在杏树下,看到她,兴奋招手道:“美玉啊!赶紧开门!”
曹庆花已经很不见外地拿棍子敲了几颗黄灿灿的杏子下来,在衣服上擦一擦就咬。
“诶、诶……就来……”潘美玉回头,小声说:“娘,他们怎么来了?别是来借钱来的吧?”
话还没说完,姜草已经动作飞快把钱扫到匣子里,合上塞到床底。
然后把屋里看着值点钱的摆件给收到柜子里,再把身上的耳环钗子给扒拉下来,一起锁好,动作一起盒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