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记着姜昉说的“男胖短”,尽量不去想儿子就是被姜昉直接或间接折磨成这样的。
嗐,过程不重要,结果是好的就行。
“二姐……”姜家宝弱弱喊着。
姜昉问道:“说吧,怎么连人带行李一起回来了?”
这个便宜堂弟,焉焉缩在角落像极了鹌鹑,身上穿的衣衫愣是都有些松垮了。
小了一圈的脸上,红肿青紫就没完全消退过。
比最初死肥猪的油腻样子,顺眼不少。
姜家宝吸了吸鼻子,带着哭腔说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突然就把我给赶出来了……”
莫名其妙被县学赶出来,又莫名其妙被母夜叉扔下车,身心受创伤痕累累,找谁说理去?
曹庆花皱眉道:“是不是你在学堂得罪了谁?”
嘴上这么说,其实心里乐开了花,赶得好啊!就跟烧了房子一样,没准因祸得福呢!
姜二说:“家宝在县学这么久,能得罪谁?”
他的儿子他了解,就是个窝里横,在外面还是会看眼色的。
蔡老太习惯性地护着孙子,凉凉开口:“是啊,都这么久了,一直好好的,肯定不是家宝的问题。”
姜昉挑眉:“哦?看来你有高见?”
“你奶奶就是随便说说,她懂个啥?”
姜二瞪着蔡老太,示意她轻易别开口,一说就得罪阿昉。
蔡老太撇撇嘴,八成就是被你个死丫头连累的,这么嚣张,啥时得罪了人都不知道。
可惜她在这个家里已经没了言论自由,只能艰难地忍住自己的高见。
“我啥也不懂,呵呵。”
说着就夹了块酱肉塞嘴里,其实也不是很难,用好吃的堵住嘴就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