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昉深吸一口气,说:“梅娇就是被魇住了,给她一个大刺激,就能清醒了。”转头又跟安毅说:“赶紧把你的娇娇给带回去,守在她身边,表现好点。”
安毅傻眼,不敢置信地问道:“你看我还有机会?”吃过县城酒楼狮子头的人还能吃回糠咽菜?
鲜嫩香美的狮子头,和粗糙涩口的谷糠野菜,正如段玖和他。
这就是安毅贫瘠的见识里,能想出的最贴切的比喻了。
姜昉呵呵一笑,特别真诚地回他:“丑人有个好处,就是能丑得很稳定。何况你也不丑嘛,梅娇也就是一时半会被迷了心智。行了,赶紧走吧,太阳这么大,把梅娇给晒黑了,她要不开心了。”
“这真的能行?”梅友乾还不太相信,毕竟这段时间梅娇的魔怔把他搞怕了。
身边的安毅已经一马当先把梅娇抱起来大步走了,那架势恨不得跑起来,快点远离某祸水。
梅友乾忙拿起伞跟上,嘴里说着:“姜大夫借你吉言了!等娇娇真的好了,我再上门答谢。”
娇娇能嫁给安毅,踏踏实实做正头娘子,自然是最好的。
南宫垂杨和苏晓生忍不住过来,看到段玖的脸,一齐倒吸凉气。
南宫垂杨破防了,抖着手指着姜昉,说:“你、你……好……”好狠的恶婆娘!
“嗯?”
姜昉简简单单一个字哼出来,南宫垂杨反射性哆嗦了下,马上进入角色。
“娘啊,你把哥哥弄得这么、这么……”恶心!
这个词他实在说不出口。算了,他有药!
姜昉露出一抹慈爱的笑意,温柔说道:“来福,这是假的,回家用药水洗个脸就去掉了。不要担心,就是你死了,哥哥的脸都不能有一丝闪失。”
“嗯嗯,那我就放心了!”南宫垂杨开心地点头。
咦,这话,好像有哪里不对?
苏晓生憋住笑,嘴里开始吹彩虹屁。
“我就知道姐不会来真的,姐夫这么好看的脸,谁忍心呢?姐,你是怎么弄的?好厉害呀!我苏晓生也算见识不少了,医术这个,真没能比得过姐的!”
说着又瞅了段玖一眼,然后立刻挪开,不能再看了,容易消化不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