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吟晚瞧着她指尖上沾染的油渍,轻啧两声。
“瞧瞧,刚才剥螃蟹没洗手吧?难怪给秦姑娘辣成这样了呢!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!”
她惊慌着想要挣脱,腕上却是一阵骨裂般的痛意倏地传开,顿时痛得她连声惨叫。
“住手!”
一抹玄衣骤然闯入房中,劲风袭面,凤吟晚瞧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,松手将人甩开。
“好端端的,王爷怎么想起到我这揽清院来了。”
话落她便瞥见了后边狗狗怂怂跟着的孙婆子,心下当即了然。
她当什么呢,原来又是这狗腿子。
夜听澜沉着脸睨她一眼,快步上前去查看小白莲的伤势。
待看清秦如怜的脸,俊脸顿时覆上层薄怒,“你对她做了什么!”
凤吟晚耸耸肩。
“王爷误会了,方才秦姑娘来给臣妾送晚膳,臣妾念及她思乡情切,好心给她吃了口蟹肉罢了。”
夜听澜眉心一蹙,未及出声,又见她盯着自己笑眯眯掀唇。
“至于这脸嘛……那就更与臣妾无关了,您还是问她的丫鬟比较好。”
绯色手腕上的剧痛还未消退,一下又被点到名,顿时惊惧。
“姑,姑娘她……”
“听澜哥哥。”
话未说完却被一声有气无力的呼唤打断,绯色如获大赦,连忙上前去扶秦如怜。
“姑娘,您醒了。”
秦如怜艰难起身,手指攥上夜听澜的衣角,当即便开始哭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