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柱子好端端立在那,它又犯了什么错?”
“王爷该不是臣妾戳到了痛处,恼羞成怒却又不能一巴掌将臣妾拍死,这才迁怒于它吧?”
夜听澜被她这一问三连搞得语塞不已,掀了掀唇却蹦不出话,只好气急败坏瞪她。
“你这毒妇惯会强词夺理!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
他刚才就应该一掌拍死这女人!
凤吟晚整了整自己的衣衫,不紧不慢起身。
“臣妾不敢,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
扫了眼掉在一旁的香囊,她俯身捡起,“王爷方才仅凭一个香囊便断了臣妾之罪,不也没问过臣妾和香囊的意思吗?”
夜听澜闻言面上又是一阵愠怒。
“可笑!你方才已亲口承认了这香囊是你之物,本王还要如何问你的意思!难道还要问你有无陷害如怜不成?你会承认?!”
凤吟晚正色颔首,“这香囊确是臣妾之物不假,可臣妾并未承认此物与秦姑娘有关。”
那日她确实配着这香囊,可发生的事情太多,她便未曾注意,若非夜听澜今日将其拿出来,她恐怕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香囊丢了。
方才他说是这香囊从赵四的尸身上取得,难道是那日她脱身的时候不慎掉落?
压了压眼底思绪,凤吟晚抬眸,“一个香囊并不能证明什么,若臣妾所记不错,那日秦姑娘的香囊似乎也丢了。”
“若依着王爷这般说辞,要是从那贼人身上寻到了秦姑娘的香囊,那岂非说明秦姑娘早就与其暗通款曲,私下有染?”
“绝无可能!”
夜听澜沉着脸一口回绝。
“既然如此,那王爷为何因此便断了臣妾之罪?”
“自然是因为……”
你单恋本王多年,爱而不得,因此生怨,看本王对她多加照拂,便心存嫉恨!
抿了抿唇,夜听澜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控,睨了凤吟晚一眼,冷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