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吟晚心想。
狗男人肌肤细腻无瑕,还泛着丝丝冷意,摸起来手感简直不要太好,这怎么够呢!
但,碍于他寒毒还发作在身,凤吟晚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弃。
“王爷真是料事如神,臣妾也是刚刚才找到呢!”
这一句,纯粹是为了以后自己的小命着想。
正了正色,她当即从腰间取出数枚银针。
寒毒侵体,血液凝滞,若要驱除,必先从心脉起。
夜听澜的心脉已被他用内力护住,凤吟晚凝白的指尖捻过,极快地封了几针上去。
驱除寒毒这事绝对是个大工程,而且过程极为痛苦,即便是夜听澜,凤吟晚也不确定他是否能承受得住。
“王爷可要服一剂麻沸散?”
这是最稳妥之法。
不料夜听澜闻言薄唇一掀,墨眸无声地阖上。
“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