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本王妃心情好了,二妹妹自然可以出来。”
她竟还不肯放过!
余氏暴怒,“凤吟晚,你是想抵赖不成!”
见她一副要冲上来和自己拼命的样子,凤吟晚美目一寒,一掌击碎旁边的花架。
“先前本王妃追要娘亲遗物之时,你们不也是这般么?”
“等着吧,说不定本王妃一高兴,明日便将她放回来了呢。”
她说罢便带着玉屏转身离开,顺道,还收走了余氏私配的钥匙。
被推出去,余氏简直恨极。
“凤吟晚,你这个贱人!贱人!”
她嗓子粗哑得简直是难听又刺耳,凤吟晚掏了掏耳朵,平静看她一眼。
“辱骂王妃,以下犯上,再添十日。”
“余夫人,不是本王妃未曾规劝于你,骂在你口,痛可是在二妹妹身啊,代母受过,二妹妹当真是孝顺之至。”
如此的“孝顺”,叫余氏根本不敢再做声。
凤吟晚唇角满意一勾,走了。
余氏再度被“请”回院子,很快便有下人将书房的锁换下。
一下午她都窝在房中研究那些首饰,可看了许久也未再发现更多的线索。
唯一可以确定的,原身娘亲该是西域人无疑。
凤家几代皆为将士,凤老将军和这位西域女子背后,又藏着怎样的故事呢?
这件事像是一个结隐隐盘旋在凤吟晚脑中,所以,凤吟晚罕见的失眠了。
一连两日都未曾休息好,翌日她还在睡着却突然被玉屏推醒,说夜听澜来了。
凤吟晚睡得迷迷糊糊,极不情愿睁开眼,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