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等等!”
“怎么了?”
凤吟晚不解看他,微微一顿,当即又想起正事,“哦对,我还有事要问你。”
夜听云瞥她一眼,“什么事?”
不是有关于三哥的事,他拒绝回答。
岂料凤吟晚看了周围一眼,又抿唇,“换个地儿说。”
储君人选本就极具争议,夜听澜此次负伤关系重大,九州香榭里多出来的生面孔,凤吟晚觉得有一半是眼线。
思来想去,也就只有也夜听云那儿最安全,借着夜色遮掩,他们便悄悄回了碧水清居。
还是那日那个小太监,几乎是进门的一瞬间,凤吟晚便已瞧见了小太监身前挂着的腰牌。
其下缀着的,正是一枚翠绿的珠玉。
眼底一凝,夜听云便已催促出声,“到底是什么事啊,还神神秘秘的。”
凤吟晚掀唇,凝玉似的指尖直指小太监腰间,“就是想问问,宫里头用这等腰牌的,都是哪些奴才?”
明显未料到她会问这个,夜听云微微一怔,一时竟还有些答不上来。
“用这个的多了,内务府的副总管,御膳房的副监事,各宫的掌事宫女和总管太监,还有……”
“不是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他不明所以地罗列了一大堆,凤吟晚细细听着,美眸中凝意缓缓积聚。
“查刺客。”
“刺客?!”
夜听云心想,你不就是擅闯天牢的刺客本客吗,这还用查?
毫无疑问地,喜提凤吟晚冰冷眼刀一个。
“宫里有人盯着我的肚子,不把他揪出来,我这胎恐怕太平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