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知道了,放心吧,今早只是个意外,现下我已经好多了。”
被夜听澜一掌劈晕,的确是够意外的。
玉屏闻言仍有些犹豫,还欲再开口,却被“咕噜”一声极轻地响动打断。
意识到什么,玉屏看她一眼,开口已带上几分笑意,“小姐是饿了吧?您暂且稍等片刻,奴婢这便去取饭食来。”
她说罢便转身往外去,凤吟晚如释重负松口气,起身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主院当中。
出门正对上亓玄守在一旁,凤吟晚眸子一眯,俏脸顿时便蕴上几分寒色。
亓玄倒看不出异样。
“王妃。”
还知道她是王妃。
想起方才玉屏所言,凤吟晚讥诮勾唇,“亓玄,本王妃今晨是如何晕倒的?”
亓玄颔首,“是属下之过,王妃同属下动手后体力不支才会昏厥。”
“放屁。”
不欲与他兜圈子,她径直开口,“夜听澜呢,为何不来见我?”
打晕了她又一走了之,天底下就没有这般道理。
亓玄面不改色,“王妃记错了,王爷身负重伤,现下正在宫中休养,还未醒来。”
凤吟晚充分怀疑,他这说瞎话的本事是从自己这儿偷学的。
“好一个在宫里休养,好一个还未醒来!”
他人在九州香榭,那一掌却打到墨王府里来了,影分身,还是千里掌?
唇角冷冷一勾,当即又开口,“好,既如此,本王妃现下便要去豫州。”
他不让她去,她就偏要去,看看到底是这人的嘴硬,还是她的命硬!
然,下一秒这个计划便已胎死腹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