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王妃现下还怀着身孕,情绪激动可并非是一件好事。”
夜听澜闻言面上又是一寒,“此事无需你来操心!”
凤吟晚,他自会亲自照顾。
他固执地要带凤吟晚离开,该劝的都已经劝过了,风无息扬了扬眉,也未再出言。
没两步,前头那抹玄衣身形一晃,不可抑制地倒了下去。
风无息啧了一声,背着手不紧不慢上前。
两个人,一个为了脱身自卸手腕,一个受了重伤还非要硬撑。
就没一个会服软的。
他们倒是不计后果了,那受苦受累的不还是他?
风无息叹口气,上前一手提起一个,抗在肩上往前去。
凤吟晚醒来时,她脱臼的手腕已经被接了回去,那厢,风无息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侧,手中的瓜子皮扔了一地。
见她醒来,拍了拍手起身。
“哟,醒啦?”
这语气别提有多幸灾乐祸了。
想起他先前的袖手旁观,凤吟晚白他一眼,咬牙坐起身。
“夜听澜呢?”
被打晕之前,狗男人明明是态度强硬要带她离开的,为何她现下醒来却仍在山庄之内?
风无息扬着眉来看她。
“被你毒晕了,这会儿还没醒呢。”
“哼,我就知道。”
这波全靠她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