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一阵微妙,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下,一本正经开口。
“本王瞧着与你甚是投缘,既然你年幼丧父,又这般急切想找一个继父,不如本王就将你收做义子可好?”
他总比这个什么遇之强吧。
而且这团子年纪还小,虽是出身于玄门那等污垢之地,但日后若由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,定可摒弃先前的顽劣心性,走上正途。
他自认这提议没什么问题,岂料小团子扭头看他一眼,却是惊恐又嫌弃地睁圆了眼。
“你?”
“你想得美!”
“……”
拦着他的大掌一阵用力,夜听澜的脸顿时就比锅底还要黑。
然,还不等发作,面前侍卫的嗓音便已传来。
“王爷,亓侍卫身上的毒已经消退了。”
夜听澜闻言微微一怔,压下怒气便快步上前。
过了一夜,亓玄的脸色现已恢复正常。
府医正从旁把着脉,见他过来当即让开。
“王爷,亓侍卫脉象平稳,身子已无大碍。”
夜听澜颔首,顿了顿,又开口询问,“其他人呢?”
府医喏喏,“方才那女子还在施针,小人正要去看……”
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那厢,凤吟晚才施完针,将银针别回腰间后,顺手就将那一截袖口放了下来。
夜听澜眯了眯眸子,无端透出几分寒意。
“立刻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