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如果不来的话,等回到族中,也会被兄长打死。
陈羡鱼欲哭无泪。
“回去时转告陈微远一句话。”叶云澜道,“我要你一句不漏,半字不差。”
沈殊剑峰闪烁着冷冷的光。
人在屋檐下。
陈羡鱼小鸡啄米般点头。
叶云澜:“相鼠有皮,人而仪。犬鸣有声,与我何干。”
“叫他滚。”
陈羡鱼把这段话一字不漏记下。
意思约摸是,鼠尚且还有一层面皮,他家兄长的事却鬼鬼祟祟连鼠都不如,说的话全是狗叫,叶云澜只当放屁。
陈羡鱼已能想象出他家兄长听完这番话之后会有怎样精彩的脸色。
他苦着脸,期期艾艾看向叶云澜道:“此言可否……”可否说再婉转一些。
一道剑气顺着他脸颊划过。
沈殊道:“你也滚。”
陈羡鱼抖了抖,麻溜地滚了。
叶云澜的面色却未有和缓半分。
虽然在知道容染手上有秘境地图时候,他就已经隐隐有所猜测,猜测终究只是猜测,而今陈羡鱼过来传话,却是对方给他的宣告。
陈微远有前世记忆。
他深知陈微远的本性,从来高高在上,以世人为棋。世间所有都比不上对方自身利益。为了让家族在天地大劫之中存续,陈微远可以提前数百年就开始准备,将自己的道侣亲手送入魔门之中,甚至连自己性命,也要谋算出最大利益。
陈微远过来打招呼,必然别有目的。
叶云澜并不担心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