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澜便又沉默。
沉默地任他抱着。
寝殿里的熏香浓郁,教他手脚发软,手腕脚踝上束缚着的锁链沉重。
静寂之中,沈殊忽然道:“我想要师尊。”
叶云澜感觉有热源贴着自己,哑声道:“……不可。”
沈殊便又发出那种令人发毛的轻轻笑声,“我都还没说想要什,师尊便拒绝——果然,方才师尊的,只是在诓我。”
叶云澜道:“……你想如何。”
沈殊并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蹭了蹭叶云澜颈边白发,在他耳边道:“师尊可知,你离去的那三年里,世人都是骂我什吗?”
叶云澜不答,他便又笑一声。
“他们都骂我是背叛师门,欺师灭祖的畜牲。”
叶云澜凝眉道:“你没有背叛师门,也不是畜牲。”
沈殊道:“现在或许是了。”
叶云澜忽然生出一点不妙的预感。
便听沈殊道。
“我想要让天下人都知道,我与师尊之间,不仅仅是师徒,”沈殊直勾勾地瞧着他,神色之间,带着执迷,“更是水乳i交融夫妻,亲密无间的道侣。”
“九月初七,我已定好在魔宫设宴。”
沈殊牵起他的手,握在掌心,血红冰冷的目光里流露出灼然,像滚烫燃烧的熔岩。
“我已查过,那是个极好的日子,宜婚事嫁娶。”他眼睛微微弯起,“师尊,届时,我们便成亲罢。”
叶云澜又惊又怒。
“你还未问过我意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