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在腰腹。
几道深深的鞭痕横跨对方腰身,伤处衣服破开,血肉翻滚,可以见出用鞭的人毫不留情。
怎会有人对天宗弟子下这么重的手。
他深深蹙起眉,撕开自己白衣,帮那人处理了腰腹上伤口,又妥当包扎。
给对方喂了几颗疗伤丹药,观察对方情况。
对方醒得很快。
几乎他喂药下去,便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对方面上伤痕丑陋,却有一双形状漂亮的眼。只是那双眼瞳很黑很沉,空洞光。
对方低头看了看绑在自己腰腹伤口上的白色衣物,便强撑着站起身,并没有开口道谢,便转身要走。
他将对方喊住,提高声音问道。
“你是哪里的弟子?宗门里禁止私自用刑,究竟是谁让你受这样重的伤?”
那人没有说话。
依然一步步缓慢走着,动作宛如僵硬的木偶。
他蹙起眉,到底担忧胜过其他,上前将对方扯住。
对方身形瘦弱,身量只及他肩头。单看身形,依旧辨不太出男女。
他放柔和了声音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对方仰头看他,黑沉目光仿佛一潭死水。
他道:“你是不想开口,还是没有办法说话?”
对方依旧没有说话,好似确实是个哑巴。
可是即便哑巴,也好歹给些反应呀。
他不禁有些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