莽胜惊道:“你也是右路军?”
突然,莽胜两眼放光,大声地且带惊讶地说道:“你是云生?”
云生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云生在比武竞赛时,既是举重、骑射、骑战三项单项冠军,又是全能冠军,风头出尽,一时成为枪骑八旅的焦点人物,莽胜自然认得。
只不过,那时云生才十六岁,稚气未脱。如今云生已十九岁,经过三年的历炼成长,稚气已去,变得成熟稳重了不少。
莽胜上前,左手回刀,右手重重地拍了拍云生的肩膀,惊喜地说道:“你也逃了出来?宽洪济呢?”
说起宽洪济,云生一下子变得伤心起来。
说起宽洪济,云生一下子悲从心来,泪从眼涌,更咽地说道:“义父他牺牲了。”
遂又转头看向宽继贤,说道:“这位便是义父宽洪济的父亲!”
莽胜大惊,连忙上前,对着宽继贤躬身道:“小侄拜见伯父。”
宽继贤大喜,赶忙扶住莽胜道:“贤侄免礼。”
甲飞龙大笑道:“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识一家人。”
莽胜略微有些尴尬,连忙介绍道:“此处所有之人俱是龙虎关将士,联盟特将我龙虎关之人安排于此。”
宽继贤听后,这才明白,看着对面的数千龙虎关将士,顿时犹如见到了自己的孩子一般,一股喜悦涌上心头。
宽继贤对着众龙虎关将士,大声地说道:“龙虎关的将士们,老夫是原龙虎关左路军第二旅枪骑第一营千总宽继贤,曾参加过二十八年前的阿颜巴拉山之战。我的二子便是龙虎关右路军枪骑八旅第五营千总宽洪济。”
众龙虎关将士一听,原来这老头也是龙虎关的将士,而且还是一名千总,参加过二十八年前的阿颜巴拉山之战,是自己的老前辈啊!
众龙虎关将士哈哈大笑,刚才还是水火不容,刀枪相见。而现在,原来都是一家人。
宽继贤心中高兴,于是赶忙命人拿出酒肉招待众人,龙虎关众将士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酒肉,顿时一个个狼吞虎咽,喝得人仰马翻。
饭后,云生问宽继贤:“爷爷,既然都是抗金义士,何不将战马送与他们?”
宽继贤笑道:“可以。但是如今军中缺乏粮草,更别提肉食。若是他们宰杀战马,充当肉食,当该怎么办?”
云生想了一会儿,含糊道:“那要回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