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季承天缓缓睁眼,神志不清答着:“季承天。”
君墨染满意的点头,又问:“在宣武皇后怀胎时,你控制不住,与之欢好的女子,最后你怎么处置的?”
听见宣武皇后四个字,季承天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清醒,可很快又被迷乱占据上风。
“我将她弄死了,她先爬我的床,不知廉耻,害得逍遥天生有疾,害得我的皇后郁郁而终,她该死。”
季承天字字句句格外清晰,透着不自觉的恨意。
君墨染嗤笑着,倘若季承天能管好自己,又岂会酿成这般凄惨的后果。
可皇室中人,惯会将错往别人身上砸,这是与生俱来的盲目自信与不肯认错。
君墨染继续问着:“那与你欢好的女子,是何时爬你床的呢?”
季承天脑袋剧痛,他仔细思索着回答:“大概......大概是我的皇后怀胎后。”
君墨染笑意愈发大了,心下的猜测逐渐被证实了一点点,若无羁绊,谢安宁怎么会无端对季承天恶心讨厌呢。
呵,好玩了,事情越来越有趣了,君墨染眼眸中闪过一丝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