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厉害。”秦若烟眼神摇动，虽然不是很能理解，但是先天一重阴阳境的人都古来罕有，那修成金丹的人说是冠绝古今都不为过。
她想了想，想找个参照物让自己有概念一点，于是问道：“九疆战神都是几重境界的？”
楚阳眨眨眼，明白她的意思，略微沉吟道：“别人我不知道，但据我所知，其中龙帅龙天鸣的修为是先天九重日游大圆满境界。”
“可以神魂离体，不惧烈日，肉身被毁都有夺舍重生的希望，而且他很有可能已经炼成虚丹，离结成金丹，差半步而已。”
秦若烟有了参考，总算清晰的认识到楚阳有多厉害，她眼神飘忽：“你比九疆战神还要厉害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楚阳摇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：“这世上，高人无数，就以五大家族为例，背后肯定也有先天境界的高手镇压，而你们逐鹿集团，之所以比不上五大家族，就是因为缺少这样的存在镇压气运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秦若烟回想起和秦老的一些谈话，好多以前觉得莫名其妙的话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：“原来三爷爷一直忧心的是这个吗！”
确实自己不过只是先天一重，就能有这样的力量，如果能达到九疆战神的程度，该是何等恐怖。
楚阳看她失神，也并不打扰，实在这一切变化都太突兀了，讯息太多，秦若烟怎么也得消化一阵。
良久她抬起头，目光变得坚定，似乎做了什么决定：“楚阳，我现在也有了力量，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