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许大夫便没有去管这处外伤,甚至应该没有禀告给叶锦。
否则叶锦如此聪明,应该早就会起怀疑,邓嬷嬷手中那颗珍珠扣根本不会藏到现在。
“不知道许大夫认为,针灸之术如何?”沈安宁问道。
许大夫看了看沈安宁,像是在看白痴,“人体穴位复杂,这自然针灸之术十分高深,要求也苛刻,若行针之人只是半路出家,别说是治病,恐怕会把人给扎死!”
沈安宁笑笑,“许大夫此言不假,我这有一个孤本,恰好是关于针灸之术,我想许大夫您正好需要...”
往枕头底下一探,沈安宁摸了半晌,摸出一本书来。
孤本?许大夫闻言,眼底闪过一丝火热,“你拿来我看看!”
针灸之术,他钻研过,可无人指导,始终差这么一点火候。
要是能得到孤本参详,对他大大的有好处!
接过沈安宁递过来的书,许大夫急切地翻看两页,疑惑地道,“敢问世子妃,这孤本...莫非是昨日才现世?”
墨迹一看就是新的!这能叫孤本?
“今晨!”沈安宁答道。
许大夫嘴角狠狠一抽,“拽写者呢?”
“我!”沈安宁傲然地道。
许大夫脸色‘唰’地一下黑成锅底,手一甩,那本书直接被她扔还给沈安宁,冷声道,“世子妃要是想玩,这南阳王府有的是人陪你玩,何必来打趣我一个糟老头子!”
沈安宁抱着那本书,大喊,“别走啊!你不要这本书会后悔的!”
孙大夫拎着药箱离开,走到门外,听到这话,还清晰可闻地‘呸’了一声。
“谁后悔谁是孙子!”
沈安宁:“...”
她叹气,“连金针续骨之术,这年头都没人稀罕了吗?”
接骨,肯定是疼的,其实许大夫先前的诊断没有错,他要是当初给邓嬷嬷接上骨头,邓嬷嬷这条命估计留不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