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情妇可以享受到的待遇是不是也等同于老婆？”
陆琰挑眉，半晌，反问：
“你觉得呢？老婆和情妇你都做过，感觉到其中的差别了吗？”
程念念有些脱线，还真稍加思索以后，心痛的得出结论：
“做情妇有生活费可以领，还有衣服可以收，待遇确实比当老婆的时候更好。”
陆琰突然有些想笑，原来在她眼里，之前自己那么苛刻。
不再讨论这个问题，他固执的要得到之前的答案。
“那么，我的情妇，你晚上和谁去吃饭了？”
程念念撇开视线，觉得喉咙很不舒服，晚上的药还没有吃，也不想和他争执了，据实回答。
“和萧然。”
程念念顿时气急！
“程女士，情妇最基本的义务都忘记了？”
说着，他转身进了书房。
怎么一会功夫都洗完澡了？
程念念自然知道的，他有洁癖，鼻子也很灵……
洗头洗澡，吹干头发出来，发现陆琰已经靠坐在床头滑动着手机屏幕，也是刚洗完澡的样子，应该是去了外面的浴室洗的……
吃了肖凡开的药以后她进了卧室，看到开着的衣柜门，有些奇怪，是她换了衣服忘记随手关住了吗？
陆琰松开了她，命令：
程念念突然有些扭捏，他的目的好像很明显……
程念念更不敢上前了……
看着程念念脸上明显有些害羞的样子，陆琰心里升起一股暖意，随即又被昨天的画面给掩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