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琰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词，感觉形容肖凡还挺贴切……
“陆琰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包间？”
程念念还是好奇的问了出来。
陆琰握住了她桌下放在膝盖上的手，深邃眼眸看着她反问：
“心有灵犀你不知道么？”
顾瑾逸打断了他的甜言蜜语。
“对了，陆琰，今天你们投票的后续你关注了吗？”
陆琰和程念念都看了过来，他们后来都在讨论开工作室的事，没有去理会那个了。
就知道他们不知道，顾瑾逸认真的说：
“现在那个业内网都闹翻了天，大家都发现了投票的猫腻，那个梁雨馨和那个叫莉亚的作品被喷的最惨，念念和你挨个小c的作品则被夸上了天，已经有好几个公开在找设计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