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明显她是在试探柚橘，试探柚橘到底是不是还想对天使搞事。
“哦，是吗？那你要不要给我一巴掌？别太在意炙心的感受，你想打就打。来，往这里扇，我不会躲的。”
说着，柚橘就将自己的左脸凑了过来，还伸出了手指，示意鹤熙扇过来。
“你......”
鹤熙气极反笑，没想到自己竟然遇上了一个比苏玛丽那种人还更无赖的人，看来自己想要从她的嘴里撬出来一点东西也不太容易。
“咋了？不动手吗？”
见鹤熙不动，柚橘笑了，早就预测到了这一幕，柚橘不禁反问道：“既然又更好的秩序诞生，那么取代了对方，不是很正常吗？想必你和凯莎也早就有这个想法吧？”
不错，的确是早就有想法了，这个宇宙，是需要更好的秩序来维护的。
只不过天使对于正义秩序的信仰太过于根深蒂固，无法轻易改变，最终还是要靠其他人的手来改变一番。
“所以说你认为自己的秩序很完美吗？”
沉默了良久后，鹤熙终于开口了。
“完美？kufufu......”
完美这个词汇，让柚橘忽然怪异的笑了，然后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，盯着鹤熙的眼睛问道：“怎么？难道说鹤熙小姐也是那种只是追求完美后，就不思进取的庸才吗？”
鹤熙的脸顿时黑了下来，这个猫耳娘还真的敢说！
鹤熙没有正面回应，而是用沉默回击了对方，因为她知道，无论自己说什么，这个女人都能说出更多的话来，因为你想用言语上击败她，根本就是白费功夫。
“我当然不会想过完美最好，倒是我想问问，你觉得完美是什么意义？”
“我？”
柚橘摸了摸下巴，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还用说吗？凯莎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，而我的回答还是不变，那就是——对我而言完美没有任何意义，也没有任何价值。”
“完美对于任何想要进化的生物而言，可以说是绝望～什么东西都可以变的更好，但那永远不可以被称作完美。我们这些科技研究者就是在那些听起来像是谬论，但又要去实验的设想中寻求答案，找寻证明存在方法的职业，而要是找到了证明存在合理的方式后，就会像是有了快感一样的生物。”
听完了柚橘的解释，鹤熙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没想到这个猫耳娘还真的挺聪明的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