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略顿片刻,继续说道:“二,便是用药物来冲破筋脉的凝涩。这些药物,宫中想来有不少,方子的话,在下这里也有。”
对大多数人来说,第一种才是最合适又最稳妥的办法。
在河东分阁的时候,杜凤句指导兵将们,经常挂在嘴边的便是第一种办法。
至于第二种办法,比较少,但因为对方是长定公主,这就十分可行。
因为,但凡是这样的药物,必定是十分罕有而且昂贵之物,但这对长定公主来说,完全不是问题。
能用钱买到的,姜家都能买得到。
用钱买不到的,皇上也能为长定公主找到。
郑吉听了,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,问道:“先生,只有这两种办法吗?这两种办法,便是先生不说,本殿也都能知道。”
这些办法,只要是学过武功的人,都能想得到。
若是凤句只会这样的办法,那么武阁就不会这么重视他了。
她看向杜凤句,开口道:“本殿听说,杜先生在河东分阁有惊天才能,帮助河东分阁的士兵整体提前。想来,除了这两个办法之外,还有另外的办法吧?”
凤句现在所说的两个办法,都不是前世对她所用的那个办法。
如此,凤句口误所说的第三个办法,就是前世那个吗?
她很希望是。
因为,凤句最终确认她能继承吕师的衣钵,便是因为那个办法。
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,时间太紧迫,要是能尽快得到凤句的相授,那自然是最好。
在郑吉的注视下,杜凤句语气十分平静:“殿下,这的确有第三个办法,却不太适用于殿下。”
“哦,如此,第三个办法是什么?”
杜凤句学着自己父亲的样子,捻了捻胡须,却一时并没有说话。
郑吉一瞬不眨地盯着杜凤句,眼神若有所思。
若不是已经察觉到凤句的身份,谁能想得到,这样一个络腮胡而且身材粗壮的人,竟然是太傅家那个面容寻常的幼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