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谨慎而神秘,大概这也是上面不得不做好瓒儿被长定公主退婚的原因。
提及宋瓒的为人心性,温预便不再说话了。
侯爷说得没有错,但只要世子与长定公主的婚约还在,他们怎么都要牢牢抓在手中不放弃的。
宋启延想了想,这样道:“近日朝中乃多事之秋,如今并不适合做什么。瓒儿此事……还不宜过急。”
“侯爷,请勿担心。属下正好趁此机会为世子出谋划策。”
宋启延提醒道:“你且看好他了,丹丘马场之事,别让他胡来了。”
说到这里,温预也颇为好奇:“对了,侯爷,丹丘马场之事,为何搁置下来了?”
难得刘家公子对一样事物如此执着,若是错过了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等到机会了。
“卫尉寺所图之事不成,朝中官员就没有办法动。便是刘骃因此下来了,上面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代替,说不定还会便宜了别人,干脆一动不如一静。”
卫尉寺内情,宋启延并不清楚,但作为同一系的官员,知道的还是比旁人多。
本来,此时若成了,卫尉寺的官员推上去了,一环紧扣一环,刘骃这个位置也要动了。
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,如今卫尉寺的事情停了,其他因此而动的事情当然要停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温预恍然大悟。
“因为卫尉寺之事,上面的心情很不太好。你们行事越发要小心谨慎,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。”
“是,侯爷,属下明白!”
没多久,魏余庆也向郑吉禀了安乐侯府的动静。
魏余庆原先在秦胄手下办事,也是明光宫的老人了。
秦胄去江南道,这个事情便交给了魏余庆。
郑吉看罢了密报,轻笑道:“原来,宋家父子有了分歧。”
对此,她其实感到甚为意外。
因为她前世在安乐侯府三年,都不曾发觉这一对父子之间有什么分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