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情况,不敢轻举妄动。
过了好一会儿,卫凛渊还是没有说话,而他脚底的血,都要汇成一滩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姜司宁觉得此时的痛苦不亚于卫凛渊。
「他好像有病。」
超级甜突然开口说话。
有病?
姜司宁疑惑不已,可她似乎没有听过摄政王有病?
只听说过他残忍暴戾,视人命如草芥,更是不惧皇权,意图颠覆东晋……
“你知道是什么病吗?”
「现在不知道,要检测才知道。我能感觉到他现在很痛苦,很难受。」
「还有他手上的伤,要及时止血,不然会失血过多。」
看着沉默不语的男人,姜司宁是巴不得他就此死掉。
毕竟只要他死了,那么外祖一家就会没事。
可眼下她的命握在这男人的手里。
一旦他出事,那么她也活不了。
姜司宁斟酌之后,慢慢走上前……
卫凛渊此时正被头痛折磨地心性全无,脑袋似乎要活生生被剖开两半一般。
这种痛苦,已经折磨了他两年。
从一开始的隐隐作痛,到现在像被人猛敲头颅,而发作的时间,也一次比一次短,也一次比一次痛!
因为怪病,没有大夫能仔细查看他的头痛缘由,只能靠止痛药延缓。